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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屋裏,葉扶桑便一把甩開花淵祭的手。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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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桑卻差點沒被嚇死,手忙腳亂的從床上跳了下去,葉扶桑紅著一張臉,就是不敢去看花淵祭,把他的衣服撿起來,一下子丟上床,恰好蓋住那令葉扶桑面紅耳赤的地方。

“你,你不要鬧了,起來,跟我去參加一個宴會。”

“呵呵……”低沈邪肆的笑聲從男人嘴裏溢了出來,帶著無限的開心,花淵祭一雙上挑的鳳眸微微一瞇,看向葉扶桑,“扶桑要是想和本尊單獨相處就直說,沒必要用你們那個世界那些小女生才會用的招數來騙自己。”

看著花淵祭那得瑟的模樣,葉扶桑嘴角狠狠的抽了抽,腦後落下一條長長的黑線,這個男人是不是太能幻想了?

“你不去是不是,那我自己去。”葉扶桑說著,便往門外走去,就知道跟這個男人說不通。

“嗯……”葉扶桑剛剛走到門口,剛要踏出的時候,卻突然紮進一個冷冽的懷抱,葉扶桑揉了揉發痛的頭,微微退後一步,看著眼前笑的一臉邪肆的人,葉扶桑皺了皺眉,“你……”

他剛剛不是還沒穿衣服的麽?怎麽,一下子就……

想到這,葉扶桑恨不得抽自己幾下,這個男人又不是一般的人,就算做出什麽來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葉扶桑瞪了花淵祭,扭頭便向一邊走去,卻被花淵祭一扯便扯進了自己懷中,花淵祭從後面將葉扶桑牢牢的抱住,頭埋在她的頸窩裏,低笑道:“扶桑就算沒有得到本尊的身子也不用惱羞成怒吧?”

恰在此時,一個小斯端著水盆從面前經過,在聽見花淵祭這話時,突然停住,回眸看向倆人,當觸及到花淵祭那雙無時無刻不散發著詭異光芒的眼睛和那張鬼斧神工的臉時,那小斯一張臉以肉眼所看不見的速度紅了起來,微微附身,“公子好。”

葉扶桑楞住了,嘴角狠狠的抽了抽,現在,她這個一家之主是被無視了麽?

想著,葉扶桑眉頭緊緊的皺起,即便不看也知道身後男人那張臉上是怎樣的得瑟。

“咳咳……”葉扶桑重重的咳了兩聲,好提醒那小斯,自己這個郡主還在這呢。

聽見聲響,那小斯果然看了一眼葉扶桑,這一看,突然響起剛才花淵祭的話,那小斯眉心一挑,看向葉扶桑的眼神也變得詭異無比,接著,就在花淵祭一張【誘】【惑】的臉下,風一般的逃走了。

葉扶桑腦後滑下一條巨大的黑線,“他只是一個小斯,一個男子。”

“呵呵……”花淵祭輕輕的低笑一聲,葉扶桑眉頭卻是皺的死緊,每次聽見這個男人如此有磁性的笑聲時,她就……

就忍不住的想要狠狠的【蹂】【躪】他!!!

【皇宮】

鳳芷剛剛換好衣服,出來,就見鳳言一襲華服,一臉興奮的站在廳裏,鳳芷眼裏閃過一抹疑惑,“言兒,你這是……”

“皇姐,你可以了麽?”鳳言見到鳳芷過來,便高高興興的迎了上去,一臉的笑意。

鳳芷很少見到自家弟弟會對她笑的如此熱情,一時間,不由有寫後退,看著鳳言臉上這明晃晃的笑是怎麽開心不起來,只覺得滲人。

“言,言兒……”鳳芷一臉皮笑肉不笑的看著鳳言,鳳言也沒計較,上前,親昵的挽住鳳芷的胳膊,“皇姐好了的話,那我們就走吧。”說著,便死命拽著鳳芷往外走去。

“等等等……”鳳芷扯出自己的胳膊,一臉疑惑的看著鳳言,“言兒,你這是做什麽?你要去哪?”

聞言,鳳言臉色一變,狠狠的瞪了一眼鳳芷,“去哪?當然是去給四皇姐送禮了。”

鳳芷狐疑的看了著鳳言,她怎麽不知道言兒和四公主的關系什麽時候有這麽的好了,“你不會想去見葉扶桑吧?”鳳芷想了一會,一針見血的指出了鳳言的目的。

聞言,鳳言臉色一紅,眼裏出現了一抹窘迫,冷哼一聲,對著鳳芷便吼道:“誰,誰去見那個不要臉的女人了,我說皇姐你整天都在想什麽,你身為一國皇女,怎麽腦子裏盡想著寫風花雪月的事情,你這樣,實在是太讓我失望了。”

鳳芷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滔滔不竭的人,一臉的呆滯,她從來不知道自己這弟弟這麽能說,更不知道他說出的話竟是這麽的犀利。

屋子的小斯更是把頭埋得低低的,不去看鳳芷的窘態,整個皇宮裏,除了女皇,也怕是只有這個皇子敢如此對待三皇女了。

鳳芷嘴角抽了抽,無奈的看了眼鳳言,“你要去可以,但是,必須的聽話。”

“行了,快走吧。”鳳言不耐煩的打斷鳳芷的話,一個人大步走了出去,剛剛走到門口,鳳言又停住了腳步,轉頭看向鳳芷,“皇姐你覺得我今天好看麽?”說著,鳳言還揚了揚臉,好讓鳳芷看得更清楚。

鳳芷一臉怪異的看著鳳言,現在,她幾乎可以確定了,這言兒就是思春了,而且那個思春對象極有可能就是葉扶桑。

絡繹不絕的人滔滔不絕的往四皇女鳳鳴的府邸走去,有朝中大臣也有民間皇商,或是武林中人,總之,只要是有頭有臉的人,鳳鳴都毫不吝嗇的邀請了。

今日的宴會,設宴是在室外。人已經來齊了除了一向玩到的葉扶桑,鳳言乖乖的坐在鳳芷身旁,一雙眼睛四處搜尋著,卻是一無所獲。

鳳芷看著他的模樣,心裏就更加的確定是有事了。

“感謝大家來參加本皇女的生辰,這杯酒,本皇女先幹為敬。”鳳鳴站起身子,一派大家之象。眾人紛紛敬酒。

一杯酒下肚,鳳鳴一雙眼睛在人群中搜尋了一遍,依舊沒有看見葉扶桑的影子,眼裏不禁有些微怒,好個葉扶桑,也太不給自己面子了,居然公然不來。

鳳鳴臉上掛上一抹假笑,看向慕容殤,“慕容將軍一向和昭陽郡主走的極近,不知道昭陽郡主可是有事耽擱了?”

聞言,慕容殤眉頭緊緊的皺起,那個女人,能有什麽事情能讓她耽擱的,無非是男人。想到這,慕容殤心裏不禁閃過一抹煩悶,沒心沒肺的女人,自己病還沒全好,居然就走了,期間,就沒來看過自己一次。

“不知道。”慕容殤面無表情的答了一句,仰頭,一杯酒就這樣灌了下去。

慕容殤想對了,葉扶桑的確是被男人給耽擱了。

黃昏下,葉扶桑一臉的鐵青,跌跌撞撞的跟在花淵祭身後,手上,撐著一把油傘,給男人擋去多餘的陽光,而花淵祭則一臉的理所當然,左看右看的慢慢走著,一路走來,一道道好奇的眼光投在倆人身上,男子則是一臉的羨慕,女子則是一臉的不屑,看向葉扶桑的眼神帶著一股怒氣,真是沒骨氣的軟骨頭,不過是一個男人罷了,就算長得美了一點,也沒必要這麽寵著吧。

看著走路悠哉悠哉的人,葉扶桑狠狠的咬咬牙,“花淵祭,你能不能走快點?”

[VIP] 扶桑也舍不得陽光傷到本尊的花容月貌吧

看著走路悠哉悠哉的人,葉扶桑狠狠的咬咬牙,“花淵祭,你能不能走快點?”

聞言,花淵祭上挑的鳳眸微微倪了葉扶桑一眼,說不出的高傲如斯,“扶桑,你難道不知道本尊不能暴曬在陽光下麽?你就算沒有得到本尊的身子也不用如此的陷害本尊吧?”說著,無比鄙視的看了眼葉扶桑,一個眼神便把葉扶桑的小心眼捏造的活靈活現。

葉扶桑嘴角狠狠的抽了抽,知道這個男人來自冥界,的確不能如此肆無忌憚的在陽光下尋走,葉扶桑把傘不動聲色的挪近,更好的替花淵祭遮住。

葉扶桑一個不經意的動作,讓花淵祭眼裏蒙上一層異樣的喜色,看向葉扶桑的眼神也越發的溫柔,不管眼前的女子經歷多多少世的輪回,她始終是千年前那個嘴硬心軟的扶桑,依然是讓他心心念念的扶桑。

伸手,花淵祭猛地將葉扶桑攬住,大掌緊緊的握住葉扶桑的纖腰,在對上葉扶桑投來怒氣騰騰控訴的眸光時,花淵祭眉眼一挑,滿臉的嫌棄:“扶桑你走路太不用心了,本尊怕你一個不小心摔倒,那樣就遮不到本尊了,想必,扶桑也舍不得陽光傷到本尊的花容月貌吧。”

看著花淵祭這理所當然的模樣,葉扶桑險些咬碎一口銀牙,手緊緊的握住傘柄,怒氣騰騰的瞪著遠方,配合著花淵祭的腳步,慢慢朝前走去。

鳳言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門口,越看越加的煩躁,卻不知道自己在煩什麽,猛地哼了一聲,鳳言一臉責怪的看著鳳芷,“皇姐,這葉扶桑太目中無人了,四皇姐生辰她也敢不來,看我不告訴母皇,看母皇怎麽收拾她。”

聞言,鳳言臉上滑下一條長長的黑線,伸手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習慣就好,扶桑以前不也這樣的麽?”

“哼,可她……”

“昭陽郡主到——”

正當倆人談論的時候,門口傳來一聲高亢的聲音,眾人聞聲看去,不禁猛地倒吸一口涼氣,終於明白昭陽郡主會晚到了,現在,鳳鳴都不由得佩服葉扶桑了,對她遲遲不到的怒氣也煙消雲散了,有這樣的尤物在身邊,她還能來,可見,對自己也不是那麽的高傲。

門口,倆人相攜而來,男子一襲黑袍,比扶桑高出一個頭,大手強勢的摟住葉扶桑的腰,這本該是女子的動作,而在這黑衣男子做來,卻絲毫不見違和感,反而讓人生出一種本該如此的錯覺來。

昭陽郡主一襲紅衣,臉色有些緋紅,手裏撐著一柄油傘,體貼的為男子擋去上面刺眼的陽光,以往常不同的是,今日的昭陽郡主臉上那種令人暈眩的淡笑不再,嘴角也沒有勾起,反而是身邊的男子,嘴角一直微微勾著,和昭陽郡主以往的如出一轍,下巴高高的揚起,眼神帶著一股子高傲。

看著眼前的花淵祭,眾人不由得呆住了,不知為何,只要看著眼前的男子,她們竟然有種想要臣服的感覺,仿佛這個男人是她們的主宰一般。

葉扶桑眉頭緊緊的皺起,一只手不動聲色的來到花淵祭腰間,死命的擰了一下,“花淵祭,你能不能收斂著點?”這個男人,能不能到哪都要弄出一副唯我獨尊的模樣來。

聞言,花淵祭低頭看了葉扶桑,好心情的輕笑一聲,“哦,本尊忘了,這是人間。”

葉扶桑:“……”

花淵祭瞬間收斂起了身上那不自覺釋放出的威壓,依舊一副拽拽的模樣,大手緊緊的摟住葉扶桑,沒有一點收斂的樣子、。

鳳言緊緊的盯著葉扶桑,一只手狠狠的掐住鳳芷的手,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該死的葉扶桑,本皇子就知道她色心不改,你看她那慫樣,哪還有一點女人的樣子。”說著,手猛地用力,那尖銳的指甲一下子便陷入了鳳芷的手背。

“嘶——”鳳芷一張臉猛地皺到一起,卻不能發作,她身為皇女,也是最有可能繼承大統的人,怎麽能在朝臣面前失了分寸,只能拼命的忍著,一雙眼睛無比幽怨的看向葉扶桑。

都是扶桑才刺激的言兒失控的。

“我還說扶桑怎麽遲遲未到,原來是有美人在懷而忘了時間啊。”鳳鳴臉上堆起一抹假笑去到葉扶桑跟前,雙眸有些灼熱的看了眼花淵祭。“不知道扶桑從哪弄來這個一個美人的?”

聽著鳳鳴的話,花淵祭眉頭不悅的皺起,鳳眸裏閃過一抹寒光,手掌陡然激起一道紫色的光芒,葉扶桑一楞,連忙抓住那那只集滿藍光的手,對著鳳鳴牽強的笑了笑,“他是我的【男】【寵】。”

“呵呵……”

男人不陰不陽的笑突然傳入葉扶桑的耳朵,帶著濃郁的威脅,猶如魔音。

對上鳳鳴探究的視線,葉扶桑尷尬的笑了笑,一手拉住花淵祭,將他不動聲色的帶離鳳鳴身旁,她怕這個男人一個激動要了鳳鳴的命,葉扶桑有些牽強的笑道:“還請四公主見諒,我這【男】【寵】小時候傷到腦子,沒事就喜歡傻……笑!呵呵……”

“呵呵……是麽?”鳳鳴看了眼花淵祭,眼裏的狐疑越發的濃重,雙眸看了一眼那只緊緊扣住葉扶桑腰間的手,鳳鳴眉頭輕皺了一下,“扶桑還真是寵愛這個美人啊。”

隨著鳳鳴的一句美人,葉扶桑又清晰的感覺到身邊男人陡然釋放出的冷氣和那強悍的殺氣,葉扶桑陡然打了個寒顫,“四公司我們先進去吧。”

鳳鳴點了點頭,“扶桑不用多禮,叫我皇姐就好。”

“嗯嗯嗯,扶桑知道了。”葉扶桑敷衍的應了聲,連忙拖著正在醞釀怒氣的男人沖了進去。

葉扶桑頭冒冷汗,直接拉著慕容殤走了進去,在經過慕容殤身邊的時候也未曾看過他一眼,見此,慕容殤眉頭緊緊的皺起,看了葉扶桑身邊的花淵祭一眼,心裏有些苦悶,他現在終於明白這個女人為什麽不照顧著他,反而忙著回去了,原來,是因為這個男子來了。

她對這個男子的寵愛,他是見識過的,慕容殤有些幽怨的眼睛再次看了花淵祭,而他,也的確有被寵愛的資格。

而自己,慕容殤不動聲色的摸上自己的臉頰,他長得沒有一點男子模樣,倒是女子的樣子十足,不過,慕容殤看向花淵祭,這個男人好像也沒多少男人模樣,反而比較像女子,可是,不知道為什麽,他總是如此的吸引人,如此的美。

那張臉,仿佛不管是男還是女,都是如此的合適。

葉扶桑一坐下,便拉下花淵祭的頭,微微揚起自己的小臉,“花淵祭,你能不能收斂一下你,你非要這麽犟是不是?”

聞言,花淵祭低笑,“無知凡人,竟敢挑釁本尊,難道不該殺!”

葉扶桑額頭留下一地冷汗,再接再厲,“花花啊,你現在是在凡間,不是在冥界,你別忘記了啊,再說了,她只是叫你聲美人,又沒說什麽。”說著,葉扶桑把眼神微微挪向別處,“再說了,你本來就美。”

葉扶桑一句“你本來就美”傳入花淵祭的耳裏,男人不但沒有發怒,反而好心情的笑了笑,“就知道扶桑一直在覬覦本尊的美貌。”

葉扶桑:“……”

葉扶桑一手還保持著勾在花淵祭脖頸的樣子,花淵祭則低頭看著她,這樣一幕,在鳳言角度看來,無疑就是倆人在大庭廣眾之下還不知廉恥的做著上不臺面的事情。

“葉扶桑,你還要不要臉了。”猛地一拍桌子,鳳言怒氣騰騰的站了起來,整個大殿瞬間安靜了,大臣們面面相覷的看著鳳言,不知道他為何會這般說,而鳳芷則是感激的看了眼葉扶桑,終於解救了折磨自己多時的手。

看著鳳言一臉的怒氣,葉扶桑不解的皺了皺眉,“不知鳳言皇子有何賜教?”葉扶桑的聲音冰冷異常,她真的很疑惑,她到底是哪裏惹到這個刁蠻的小皇子了,從見面的第一次起,他便一直在找自己麻煩。

“有何賜教?葉扶桑,你還好意思問,你,你!你無恥!”鳳言身為男兒家,實在說不出那羞恥的字眼,只得冷哼一聲,想讓葉扶桑自己體會。

花淵祭一雙狹長的鳳眸微微瞇起,微微瞟了一眼鳳言便離開了,接著——

“啊!”鳳言一聲慘叫響起,只見那原本坐著的座位瞬間成了粉末。

鳳言一驚,立即將鳳言從地上拉了起來,“言兒,沒事吧?”

鳳鳴一張臉瞬間黑沈了起來,“誰準備的位子,拖下去仗斃!”。

葉扶桑皺了皺眉,回頭看向花淵祭,只見他一臉坦然,坦然到葉扶桑都以為是自己小人之心了,可,堂堂公主府中,難不成還有次品不成,別人不摔,偏偏鳳言摔了。

葉扶桑無奈的揉了揉眉心,頗為無語的看著花淵祭,她怎麽就想不通了,堂堂冥王,活了上千年的人了,居然會去跟一個孩子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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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扶桑無奈的揉了揉眉心,頗為無語的看著花淵祭,她怎麽就想不通了,堂堂冥王,活了上千年的人了,居然會去跟一個孩子計較。

“花淵祭你怎麽這麽幼稚?”葉扶桑一臉無語的看著花淵祭,看了一眼一臉委屈的鳳言,心想著,畢竟是花淵祭惹出來的事,自己應該去隱晦的道個歉去。

想著,葉扶桑便站起了身子,慢慢的走了過去,“鳳言,你沒事吧?”

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葉扶桑,鳳言臉色一喜,剛要說話,花淵祭便突然如同幽靈一般的出現在了葉扶桑身後,伸手,以一種占有的姿態,將葉扶桑牢牢的護在懷裏,那雙狹長的鳳眸居高臨下的瞟了一眼鳳言,“扶桑你就別大驚小怪了,就這麽輕輕的一碰,他能有什麽事。”

說著,在鳳言殺人般的眼神下,花淵祭長臂一勾,就這樣輕輕松松的將葉扶桑夾在腋下,直接回到了座位上。

看著這大逆不道的一幕,鳳鳴一張臉像是吃了大便一般,這個男人,不是一般的強勢啊。剛才那些還對花淵祭有遐想的人,也因為他這樣一個肆無忌憚的動作為紛紛褪怯了,他們只是普通人,也只有昭陽郡主這樣的人才能受得了男人如此的對待。

葉扶桑黑著一張臉坐在座位上,心都快揪到了一起,她發現了,她今天帶著男人來就是個錯誤的決定。心裏隱隱有種預感,今天的事情貌似還沒完呢。

看著葉扶桑一臉憋屈的模樣,花淵祭滿意的笑了笑,“扶桑這麽看著本尊是想吃了本尊麽?”低沈的 嗓音散發著慵懶邪魅的味道,任何一個人聽了都會想入非非。

葉扶桑則是本能的往後一縮,“沒有!”說完,葉扶桑趕緊把頭轉過去,不去看這個男人這副誘惑十足的模樣。

葉扶桑剛剛轉頭,便對上慕容殤一雙幽怨而深邃的眼睛,那張面無表情的臉在葉扶桑看過去的時候不禁一冷不冷,一聲低不可聞的聲音從鼻子裏哼了出來,留給葉扶桑一個傲嬌的側臉。

葉扶桑嘴角狠狠的抽了抽,不明白這些男子怎麽總是一個比一個怪異,葉扶桑縮了縮自己的身子,想要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宴會仍在繼續,時間一久,一些江湖中人便按捺不住了,“砰”的將酒杯往桌上一放,一個長相粗狂的女人看著鳳鳴,指了指殿中舞動的幾個男子,“四公主不會就想用這種胭脂俗粉來招待我等吧,聽說,四公主不是請到花滿樓的藍千摟住麽?四公主也別藏著了,叫出來讓我等也飽飽眼福啊。”

這女人話一出口,整個殿堂便沸騰了,葉扶桑一口酒毫不意外的噴了出來,上次宮宴的情景又在腦海中上演,讓她有種想要逃跑的感覺。

鳳鳴一臉諷刺的看著殿中個個臉上那種癡迷的樣子,果真,男色的殺傷力還是很強大的,看來,那個男人,作用還不小,可以多多利用。

“好說好說,各位都是我的好友知己,我怎麽會藏著呢。”說著,鳳鳴看向身邊的侍衛,投給她一個眼神,“去叫藍千摟住過來。”

“是。”侍衛領命而去。

花淵祭懶懶的靠在座椅上,一手撐著腦後,滿臉興趣的看著葉扶桑,薄唇親啟,“扶桑,藍千是誰?”

“一個美男。”葉扶桑不耐煩的語氣脫口而出。

花淵祭眉宇微微挑起,“哦?”一個“哦”字,尾音上揚,說不出的危險,然而,沈浸在走還是不走中的葉扶桑絲毫沒有察覺到男人的不悅。

“扶桑很期待?”狹長的鳳眸一瞇,周圍的溫度瞬間下降,花淵祭一針見血的說道。

葉扶桑終於察覺到了花淵祭的不妥,轉過頭來,葉扶桑清晰的看見花淵祭身上有一絲一絲的紫色往外冒著,葉扶桑一驚,怎麽就忘了這個男人呢,他心眼小的可是能夾死一只螞蟻呢。

葉扶桑討好的笑了笑,“沒有,在扶桑心中,花花是最好看的。”

“哼!”冷冷的哼了一聲,看起來滿不在乎,可,葉扶桑還是看見花淵祭身上那往外冒的紫氣已經止住了,不由的松了一口氣,這是葉扶桑參加過最煎熬的一個宴會,身邊陰晴不定的花淵祭就如同一個定時炸彈一般。

不多時,大殿中陡然響起了一陣一陣的抽氣聲,爭先恐後的向著門口看去,花淵祭也看了過去,當看見藍千身上的黑衣時,眼裏閃過一抹不悅,指尖微挑,上面燃氣一躥紫色的火光。

葉扶桑一怔,一下子趴在花淵祭身上,一把握住他那只燃燒著紫色火光的手,滿臉防備的盯著花淵祭,“你要幹嘛?”葉扶桑不敢想像,要是他燒了藍千的衣服,那個男人會是面臨怎樣的窘境,身為冥王的花淵祭沒法理解女尊國度男人的清白。

花淵祭漫不經心的看了葉扶桑,有點賭氣的說道:“他穿和本尊一個色的衣服,本尊不喜歡。”頓了頓,花淵祭得意的微微挑眉,“雖然衣料一點也比不上本尊的,哼!凡間之物也想跟本尊攀比,真是不自量力。”

葉扶桑額頭流下一滴冷汗,滿臉無語的看著花淵祭,那只是巧合好麽,人家怎麽會無聊到跟你比較。

葉扶桑深深的吸了口氣,“是是是,你看他的衣料,比不上你的千分之一。”雖然葉扶桑只跟花淵祭在冥界相處了兩年,不知道為什麽,葉扶桑卻感覺自己似乎很了解這個男人。

花淵祭不屑的冷哼一聲,神情倨傲,“還有呢?”下巴高高的揚起,鳳眸停留在藍千的身上。

還有?!

葉扶桑一楞,低頭想了一會,在花淵祭越來越蠢蠢欲動的手指下連忙說道:“你穿起黑色來,比他更好看。”

花淵祭眉頭一皺,顯然有些不滿葉扶桑的這個回答,“扶桑的意思是,本尊只有穿黑色才好看?嗯?”最後一個字,尾音上揚,威脅的意味十足。

“不不不,你穿什麽都好看,不穿更好看。”

葉扶桑一口氣說完,在看見花淵祭那雙隱隱含笑的眼眸時方才發現自己說了什麽混賬話,“咳!”葉扶桑尷尬的咳了一聲,“看歌舞。”說著,葉扶桑便把頭扭向藍千。

下顎卻被花淵祭及時固定住,花淵祭狹長的鳳眸迸發出一道意味深長的微笑,“扶桑不是說不好看麽,既然不好看,為何還要看?”

“扶桑看著本尊就好。”伸手,把葉扶桑的頭擺正,花淵祭無比倨傲的看向藍千,雙眸停留在藍千的身上,葉扶桑剛要動,那低沈邪魅的嗓音又傳了過來,“要是讓本尊發現扶桑偷看,那……”

手指上那紫色的火光猛地迸發出來,葉扶桑一怔,連忙點頭,心裏卻是苦不堪言,帶這個男人來果真失策,她幾乎可以想像得到明天昭陽郡主懼內的傳言是怎樣瘋狂的響徹四國。

藍千一如既往的赤足,腳上綁著一對鈴鐺,柔軟的腰肢如同沒有骨頭一般的扭動著,精致的面容隱藏在了面紗之下。

雖然在舞動,藍千一雙眸子卻是不受控制的看向葉扶桑,見葉扶桑好像沒有註意到他一般,眼裏閃過一抹落寞,花淵祭鳳眸微微一瞇,裏面迸發出一道危險的光芒。

這個男人,在勾引他的女人!

花淵祭手指一挑,藍千臉上的面紗便掉落了下來,霎時,大殿之上響起了陣陣抽氣聲。

“呵!”一聲不屑的冷哼從花淵祭嘴裏哼了出來,“不過是娘娘腔一個,真不明白有什麽好的?”說著,花淵祭撓有興致的看向葉扶桑,“扶桑覺得呢?”

葉扶桑嘴角抽了抽,忙不疊的點了點頭,現在,這個男人說什麽便是什麽吧?她除了點頭還能說什麽?

見得到葉扶桑的認同,即便知道是敷衍的,花淵祭還是滿意的勾起了嘴角,一雙眼睛停留在藍千的身上,挑剔著他的不足。

“眼睛太妖了,不合適做男人。”

“嗯……腰太細了,沒有一點男人的樣。”

“肩膀太窄了,跟個女人似得。”

“一個男人,居然露這露那的,成何體統!”

“身為男人,唇瓣居然這麽紅,也不害臊。”

葉扶桑安靜的聽著花淵祭的抱怨,一通下來,葉扶桑得出一個結論,被天下人趨之若鶩的藍千,在這個男人眼裏,竟然沒有一點的可取之處。

在這,藍千的唇瓣只算得上粉嫩吧,哪裏紅了?

花淵祭雖然看著藍千,葉扶桑的表象卻是絲毫不漏的落在他的眼裏,“扶桑對本尊說的話不滿意?嗯?”

葉扶桑頗為受苦的搖了搖頭,臉上掛起一抹浮誇的微笑,“沒有沒有,花花說的很對。”

“哼!”花淵祭冷哼一聲,又把頭扭向藍千,卻還是不忘交待,“扶桑,這人間的誘惑太多了,你有這麽年輕,可別把持不住在做出什麽讓本尊不高興的事來才行。”

“是。”葉扶桑有氣無力的應了一聲,這花淵祭就是天生來克她的,她是看出來了。

[VIP]扶桑,你在指責本尊

“哼!”花淵祭冷哼一聲,又把頭扭向藍千,卻還是不忘交待,“扶桑,這人間的誘惑太多了,你有這麽年輕,可別把持不住在做出什麽讓本尊不高興的事來才行。”

“是。”葉扶桑有氣無力的應了一聲,這花淵祭就是天生來克她的,她是看出來了。

藍千做著極盡挑逗的動作,一雙眼睛卻是不停的在葉扶桑和身上游走,花淵祭看著藍千那肆無忌憚停留在葉扶桑身上的眼睛,眉頭輕輕的皺了一下,狹長的鳳眸微微瞇起,裏面正醞釀著不悅的情緒。

他不喜歡別人這樣看著他的女人!

藍千早在花淵祭釋放出冷氣的時候便感覺到對自己的敵意了,不過……

藍千勾唇一笑,大殿中立即響起了一陣抽氣聲,藍千極速舞動,身子一步一步的向著葉扶桑的方向挪移而來。葉扶桑背對著藍千一雙眼睛苦不堪言的停留在花淵祭的臉上,不敢去看大堂中的藍千,生怕熱鬧這個喜怒多變的冥界主宰。

只是……

葉扶桑眉頭緊緊皺起,眼裏閃過一抹不悅,這個男人,她不是都聽他的了麽?他怎麽還臭著一張臉,不停的釋放著冷氣,葉扶桑的疑惑,在接下來的時間得到了解答。

藍千過來,本來只是輕輕的舞動著,一雙妖媚的眼睛輕輕的掃向葉扶桑,薄唇微勾,“這位小姐,怎麽不看奴家呢?”

一聲柔媚酥麻的聲音自身後傳來,葉扶桑身子陡然一怔,就見花淵祭狹長的鳳眸微微瞇起,看向藍千的眼睛帶著明顯的殺氣。

對上花淵祭的眼睛,藍千一怔,好犀利的眼睛,好傲氣絕美的人,藍千心忍不住的狂跳著,他以為自己的樣貌就夠美了,可是這個男人,他不需要做出任何一個男子挑逗的動作,更不會刻意的討好,他就這樣坐在那,整個人身上便散發著一種叫人為之瘋狂的獨特氣質。

一種任何人都模仿不來的高傲,狂傲,他就仿佛一個高高在上的王者,掌握著所有人的生殺予奪。藍千眼裏產生了一點退怯,在這樣的人面前,郡主,又怎麽會看得見他,而他,又怎麽能夠配得上郡主。

他連男子最珍貴,女子最珍視的東西,貞潔,都給不了她,又有什麽資格妄圖得到她的垂青,藍千為難的咬住唇瓣,四公主說過,只要他能夠收住郡主的心,她便放了他的弟弟,可是……

藍千神情覆雜的看了眼葉扶桑的背影,他實在不想這樣,不想利用她,雖然他是真的喜歡她,可……

他不喜歡他和她的關系,是帶著目的性的,想著,藍千掩去眼裏多餘的情緒,扭動著身子便要離開葉扶桑的面前,鳳鳴把藍千的動作看在眼裏,眼裏不禁閃過一抹殺氣,沒用的東西。

鳳鳴在眾人註意不到的地方,悄悄的伸出手,手中一個圓形的東西突然從她手中打出——

“啊!”藍千一聲尖叫響起,小腿傳來一陣鉆心的疼痛,一個重心不穩直直的朝著葉扶桑撲去,葉扶桑鳳眸一瞇,幾乎是本能的,那大掌陡然聚起一陣紫光,對著藍千撲來的身子,毫不猶豫的打出。

“嗯……”一聲悶哼響起,藍千的身子直直甩出數米,撞到一頭的宮墻上,順著墻壁無聲的話落,嘴角的鮮血低落在胸口的鎖骨處,緊穿著一件黑色的衣袍,衣服因為巨大的沖擊,已經敞開了大半,粉嫩的櫻粒顫抖的暴露在空中,也暴露在眾人眼前。

“嘶——”

一聲聲此起彼伏的抽氣聲瞬間響徹大了大殿,一些人早已安奈不住的站了起來,一些不受拘束的江湖中人已經向著藍千走去,看著一臉【淫】【笑】走來的女人,藍千則拖著疼痛不堪的身子一步一步的後退著。

葉扶桑也被那巨大的聲音驚動,葉扶桑回眸看了一眼,就見藍千一身狼狽的躺在墻角,胸口嘴角的鮮血瞬間刺痛了葉扶桑的心,是那麽不經意的,僅僅是一個眼神。

葉扶桑看向花淵祭,滿臉的失望之色,“你不是答應過我不碰他的麽?花淵祭,你能不能不要總是這麽任性妄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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